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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零.红蝶》:爱我就请掐死我
《零.红蝶》的主题是“牺牲”:“牺牲”的对象是孪生双子。
具体的过程是由哥哥、姐姐亲手掐死自己的弟弟、妹妹,通过加害过程中释放出的巨大能量,封印皆神村中的黄泉入口:虚。

这一过程被称作“红贽祭”。
但随着能量衰减,它必须反复举行。
上一次的红贽祭失败了,原因是哥哥树月根本无法对弟弟睦月下手。补救的办法是举行“阴祭”:将人做为祭品,通过类似车裂的方式变成“楔”,丢入虚中。用来暂时防止虚的门户大开,也为红贽祭的再次举行赢得时间。
阴祭的对象是真璧清次郎,作为民俗学家宗方良藏的助手,来到皆神村。为了不让真璧清次郎发现真相,村民将树月关在藏的牢房里,避免他向真璧清次郎通风报信。
另一方面,新红贽祭选定的双子是黑泽家的八重、沙重姐妹。

因为树月曾与睦月约定“不要让同样的事再发生在另一对双子身上”,所以他在得知这一消息后,便想尽办法帮助黑泽姐妹逃脱。
终于,两姊妹在宗方良藏的帮助下逃出了村子。树月完成了约定,了无牵挂,上吊自尽。
然而事与愿违,真正逃出村庄的人,只有宗方良藏和姐姐黑泽八重。
妹妹沙重因失足跌落山崖,被村民捉回村子。她一直坚信姐姐会来救她,但八重因为在森林里迷路,所以一直没有出现。

当沙重看见树月尸体的时候,认为自己辜负了树月的期望,加上对姐姐的极度失望,她便心灰意冷,心甘情愿等待红贽祭。
纱重就这样被慢慢吊死,然后丢入虚中。可是在仪式中的纱重并非双子纱重,而是绝望的纱重。
这个错误导致虚的门户大开,恶灵涌现。纱重与真璧清次郎的灵魂一起,怀着极度的怨恨把村民逐个虐杀。
时间就这样过去了60多年。直到居住在东京都的天苍姐妹,不小心误入了“皆神村”,《零.红蝶》的故事才在玩家眼前浮现……
《零.红蝶》中的红蝶,是双子一方临死时,脖子上被掐时留下的红色印记。它不仅是双子死亡的具象,也暗示了不同人物的相同命运——无可避免的悲剧。
对于村民来说,他们的目的是封印黄泉入口“虚”,阻止恶灵荼毒人间。这是天经地义的好事,也是他们无法逃避的责任,所以举行红贽祭就无法避免,双子的死更无法避免。
作为双子来说,亲手掐死自己的弟弟妹妹,是无法接受的。哥哥姐姐根本下不去手,即便下了,也难含恨自杀的命运,那么双子的死还是无法避免。

《零.红蝶》还告诉我们:双子本是一人,只是因为出生时间的不同,将同一个人分成了俩份。
而且先出生的是妹妹,后出生的是姐姐。红贽祭的实质就是“后来的我”掐死“原来的我”,利用“合二为一,重塑自我”的能量,封印黄泉入口。
这和我们的现实世界何等相似?
我们从小就被灌输这种观念:
要随着年龄的增长,成为一个成熟的人,一个符合父母、朋友、爱人、社会所期待的人。
如果没有符合上述标准,我们就会遭受“没有责任感”、“你还小啊”等等指责。
不知不觉中,我们逐渐丢失了“原来的我”,成为了“后来的我”。我们在情愿与不情愿之间,成为了一个成熟的人、一个背负很多责任的人。

在这个过程中,我们也一寸寸的掐死了“原来的我”,成就了“后来的我”。
就像树月杀死了睦月、天仓零杀死了天仓茧,这个杀死“原来的我”的过程,无谓对错,无可避免。
唯一的活路,是像黑泽八重那样发疯,彻底失去参与世界的能力;或者像主角天仓零那样选择双目失明,主动退出这个世界(结局三)。
这是《零红蝶》中“牺牲”的真正含义:牺牲原生的我,换取现在的我。
这也是《零红蝶》的恐怖之处:成长的过程,就是不断哀悼自己。
《寂静岭:归乡》: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
艾利克斯是名退伍士兵,他因受伤在医院治疗多年。康复之后,艾利克斯想回到自己的家乡,但他归乡的路程注定充满波折。
他首先在医院里饱受噩梦折磨,醒来之后发现已经到达了家乡所在的小镇。接着他发现家里只有精神不正常的母亲,而父亲和弟弟约书亚统统下落不明。

肩负长子、兄长责任的艾利克斯开始调查,他发现小镇早已荒废,居民大多失踪。他遇见儿时的玩伴艾尔并得到她的协助,随着调查的深入,真像慢慢浮出水面。
原来背后的始作俑者是神秘的教团组织,他们的目的是通过献祭活人的方式平息所谓“神怒”,避免小镇被夷为平地。组织的成员有镇长、法官,以及艾利克斯的父亲。
一番波折之后,艾利克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,他正视了自己过去,也原谅了父亲、母亲,最后选择与艾尔神情相拥……
这当然是个gooding Ending,其他bad Ending各有各的不幸。排除UFO这个制作组自我调侃的结局,串联起各个结局的人物是弟弟约书亚。

无论约书亚真实存在与否,他一直是艾利克斯的心头刺。约书亚聪明可爱、懂事听话,自然集父母的万千宠爱于一身。
这是艾利克斯梦寐以求的,更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的。
和约书亚相比,艾利克斯无论如何努力,都得不到父母的喜欢,他一直觉得父母视他为多余的人:从没玩过好玩具、也没穿过新衣服,甚至在自己入伍当天,父母都没有在车站露面。
这是艾利克斯“拯救”约书亚的动机——通过拯救弟弟,弥补长期缺失的家庭成员认同感。
同时也是艾利克斯的义务——作为兄长,约书亚一直很崇拜他。

这当中有多少艾利克斯自己臆想的成分?
无关紧要。重要的是约书亚的形象,是艾利克斯内心饱受折磨的体现。
这一切源自父母对于艾利克斯长期的精神虐待,也是艾利克斯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我们知道父母是出于保护的目的,才故意远离艾利克斯,但这个理由是如此不堪一击。年少的艾利克斯也许不懂“神怒”的恐怖后果,但他懂得并有权利享受父母的爱。
何况在最艰难的时刻,更应该让孩子感受来自家庭的温暖,既然父母的爱不能常伴左右,才更应该在此刻毫不吝惜的全部付出。
而父母的一句“都是为你好,只是你不明白!”其实是最无能的表现。这种行为的实质,是将“神怒”的恐怖、自己无法改变现状的焦虑,统统扔给艾利克斯,让他作为出气筒并独自承受。

试问所谓的保护,要以残害孩子的心灵为代价,那这种保护的意义何在?
艾利克斯是不幸的,本来最为亲密的家庭成员,却给他最为猛烈的伤害。约书亚和父母的化学作用反复折磨着他,肮脏恶心的里世界,便是艾利克斯分裂混乱的心内世界。
心头之刺是要被拔出的,所以约书亚扭曲的形象作为最终boss出现。
脑中梦魇也是要被祛除的,所以“是否原谅父母”,成为Gooding Eding的先决条件。
最后的击败其实是拯救,拯救的不仅是约书亚还有自己的内心。
最后的原谅其实是宽恕,宽恕的不仅是父母还有曾经冷漠的世界。
也只有这样做,才能回到真正的家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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